洗衣店生意冷清
邹春兰一月只能挣2000
媒体发现了这位“冠军·搓澡工”,报道铺天盖地,随之产生了一个新名词“邹春兰现象”,意指运动员退役后生活无保障。2006年4月,吉林省体育局重竞技管理中心和全国妇联为邹春兰提供价值20万元的洗衣设备和一间面积为105平方米的门面房,并免费培训邹春兰洗衣技术。
同年8月11日,邹春兰的洗衣店开始试营业。然而,现如今洗衣店生意并不怎么样?昨晚,在接到记者电话时,邹春兰抱怨说,“店里雇了4个人,1600块还没人愿意干。愁死我了。别觉着你是名人什么的,人家可不管你这个,给钱少就不干。”
邹春兰说,“经常有人来看我,说看看冠军长啥样。刚开店时,很多人听说这是举重冠军开的,都大老远跑来洗衣服。不过顾客的新鲜感过去了,店里的生意也就冷清了下来。”提起收入,邹春兰又是一声叹息,每个月毛收入能达到1.4万元左右,保底成本是1.2万元。说起纯收入,邹春兰叹了口气,“每个月能赚2000块到3000块。”
“我这辈子就这命了,哪有啥苦尽甘来?现在拼命,就是为了以后交个劳保,老了有个依靠。”结束通话前,邹春兰说。
“嗑药”曾成风
官员抱怨钱被“吃”完
任何行业都有潜规则,在体育行业,“吃药”在一段时间内也成为了潜规则,甚至成为了一些教练、队员攀比的工具。
游泳、田径、举重这些项目都是禁药的重灾区,在中国游泳界,经常会有让人不能理解的情况出现,一些著名运动员在运动生涯的巅峰之际,竟然选择激流勇退。当时不能理解,通过邹春兰的例子,现在明白了,她们是为保全“女儿身”,是为保住一个当母亲的权利。
禁药不仅玷污了奥林匹克运动的圣洁,影响了比赛的公平性,还让一些地方体育部门背上了沉重的经济负担。
90年代,一位国家游泳队的教练满腹牢骚:“体委不给我们钱,我们怎么使用新产品啊,没有新产品,我们怎么出成绩啊。”可是该省体委的一位官员也是一肚子委屈,“体委就那么几个外汇指标,全给他‘吃完’了,怎么还不满足啊?!”该官员私下里对一位好友抱怨道。
在计划体制下,在唯金牌论的利益驱使下,一些项目“嗑药”成风早已成为体育圈公开的秘密。
本版撰稿 刁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