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Joe 是我的咨询顾问，我们寻求一些风险资本家的投资，我们被至少30名风险资本家拒绝了，他们甚至没有听我们的介绍，就说你们18个人里面没有人有高学历。除了Joe，他毕业于耶鲁大学，而剩下的18人，我们没有任何的背景。不要再和我们说你们要建立世界前十的网站，创办一个可以存活102年的公司，或者你们要在中国发展电商，别人都说你们疯了吧！
但是我们着手做了，用15,000美元。2年后，Harvord Kin想要做一个案例研究。他们花了一周时间，写了一份很长的报告，告诉我：“Jack，这就是你们公司。”我读了那份报告之后说，这不是我们公司，这不是我们想要做的。他们说，这就是你的公司，你只是自己没有意识到。我说，那好吧，那这就是我们公司。
之后的六年，他们把这份研究报告发给了北京的很多高校，他们将阿里巴巴和其竞争者放在一起比较。每次我都会被邀请坐在教室的最后，听人们讨论我的公司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