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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邪西毒影评(一)
英文题为“时间的灰烬”,说明这是彻头彻尾的关于时间的故事。名义上它是东邪西毒北丐的“史前史”,但既不从《射雕英雄前传》改编,更不象常规的武侠电影。这出纯粹杜撰的“射雕英雄前传之前传”,是正史的二重回溯。
开篇第一句台词(张国荣即西毒欧阳锋的内心独白)用了《百年孤独》式的魔幻现实主义口吻:“很多年之后……”时间在这里已没有绝对的意义,不能象《阿飞正传》那样标记精确的刻度(“一九六○年四月十六日下午三点之前的一分钟”),只有相对坐标(过去时、现在时、将来时)。剥去了年代背景,人物身穿不属于任何具体朝代(抽象的中世纪?)的服装,说着现代(后现代?)的语言。相应地,空间的安排也呈现抽象的特徵:现在时态的所有事件都发生在地理位置没有定义的沙漠;具体的地点(白驼山、姑苏城外)只属于遥远的过去时态,象在另一个星球上。
能够标定时态的尺度,是人物的感情变化。过去时发生的感情纠葛,深刻地影响了现在时的思想与行为。这感情纠葛可谓千头万绪、错综复杂:A爱B,B无法爱A;暗恋着B的C爱上了D,致使E失恋;F因得不到C的爱而自爱自恋、自怨自恨;G使A看到B的影子,使E看到D的影子;F把A幻想成C,A把F幻想成B……
网状结构的关系决定了非线性的叙述方式:西毒作为中心人物、众侠客的共同“经纪人”,代表了现在时。由他出发,不断离心出去,牵出过去时的盘根错节的网络。刺激时态跃迁所需要的能量,总是来自画外音的内心独白。这种简单而有效的办法,填补了闪回造成的时间沟壑,是王家卫的绝招。
在过去时,旷男怨女们生活在得不到满足的情欲世界:背叛、妒忌、遗弃、忘却……在现在时,生活简化为仪式化的等待:盼望杀人,期待进账,乃至等死。且看他们如何摆脱历史的阴影,克服情欲的魔障:流放(张国荣,弃白驼山,奔赴沙漠)、遗忘(梁家辉,喝下“醉生梦死”酒)、死亡(梁朝伟,与《阿飞正传》里张国荣的结局相同)。林青霞更复杂,由人格分裂(慕容燕和慕容嫣两种身份的自我)升华到阴阳合二为一(独孤求败)。张学友之所以逃脱了悲剧性的命运,一方面因为头脑简单,另一方面因为吃了杨采妮的鸡蛋——其他人只在她身上看见过去(爱人),而没能领悟未来(鸡蛋)的意义。
时间是最大的赢家。张曼玉之死,象征着爱和美的彻底流逝,也是将来时终于来临的契机。死亡又一次成为时空的交汇点。由色悟空、练成正果的侠客们,重返故里,进入无爱无恨、无情无义的游戏境界。
对摄影杜可风来说,《东邪西毒》是一个例外:基本上没有室内景和灯光。他多用广角镜头拍外景,角度往往十分倾斜险峭。节奏时而滞重、时而飞快,使空间倍增不稳定感。在自然光下运用风烟云影、水的倒影、转动的竹篓形成的动态投影,产生了通常情况下灯光才能有的效果。最具独创性的手法,是MTV 式的动画跳跃剪辑——不连贯的画面,再恰当不过地表现了时间的流失。
东邪西毒影评(二)
《东邪西毒》,是个新武侠电影中的异数,它以武侠为壳,描述的却是现代人的情感、迷茫、异化、和疏离。
作为一部新武侠电影,《东邪西毒》借用并重新塑造了已经被视为“集体神话”的金庸作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