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岁,对于一个人来说,早就该熟了。很多还不到二十岁的孩子就已经很熟了。这当然是时代环境所至。我有过六年的北漂生活,经历过这么多人事故,在很多问题很多事理,我还是相当的不熟,还是那样天真幼稚,想问题想事还是那么的简单,说话不经大脑过滤。我老是拿“我是个文人”来原谅自己。文人嘛,就应该保持着一颗纯洁的童心,天真和理想是一个文人所要维持的。倘若一个文人变得很现实,就不能写出好的东西,何况我是一写诗的人呢。诗人是理想的漫的,也是多的。大学时,给我们文学课的老师就跟我们说过,说他以前也很喜欢写文章,也想为诗人作家,可是后来生活所迫,人变得现实了,就再也写不出东西只能当老师了。一个写作者,他必须是感的,理的人是写不出动人的文字的。我因此一直感着,理想着,漫着,不管现实生活如何,我始终保持着我的心境,为的就是更好的去实现我的文学梦。我二十七岁了,还不熟,有问题吗?
也许,我的认识让我走进了一个严重的误区,但这二十七年来,我容易绪化缺乏理智的格已验证了我只能在文学这条道路走下去。
我从出生遭遇亲的难产,就决定了我这样的命运:我手脚不灵便,说话吐字不清。小学时,得不到老师和同学的喜欢,被人取了个“傻子”的绰号。从小学一年级到六年纪,不是坐在教室门的位置,就是坐在放扫把的角落。好在我有个疼我的父亲,没有让我陷入自卑,始终坚持让我在最好的学校和正常的孩子一起念书。依旧清晰的记得,小学五年级时,班主任终于动了要把我转学的念。在班主任当着全班同学表明这个态度的那个午,我悲伤的逃离学校。那个光不太灿烂的中午,我跑到一个破旧的厂区里哭天喊地(那地放应该是个废弃的厂地,样子是要被拆迁了的),满脑子的疑问,为什么老师和同学要这样对我?从那天起我开始抱怨我残疾的出生,也是从那天起显露出来了我绪化的格。
当然我没有出走,后来还算顺利的升了中。奇怪的是,我的中生活竟翻了个。即便仍有歧视我的同学,但我不用再坐门或放扫把的角落了。在中老师的眼里我得到的是关,在一些同学我得到的的友好。尤其是语文老师,不厌其烦地辅导我的作文,鼓励我多写。由于我的手写字速度慢且写得不工整,个别女同学经常帮我作课堂笔记;当我了投稿,还不厌倦地帮我把我丑陋不堪的文字工整地抄写好。实在是难为他们了。这些是我在小学时做梦也得不到的暖,因此中时我懂得了友谊的可贵并万分的珍惜。然而三最后一学期,我却了全班同学讨厌的对象。可能是因为我发表了几篇作文,为人又比较诚恳,得到班主任的喜欢和信任。有一次晚自习,我们班如三不管的贸易市场,临近中考了,竟然没有一个同学看书学习。聊天的聊天,打闹的打闹,甚至一些还坐在课桌打起扑克吸起烟来。自习课一个班级竟比课间还吵闹,翻了天的,必然会引起老师的注意。当班主任如凶待发的猫出现在讲台,当无法无天的同学们一个个如受惊的老鼠安静下来,被收拾了一顿后,不知怎么,我就被同学们怀疑告密的对象,了大家的叛徒被孤立了起来。连平时对我最的几个女同学都不理我了。因此我万分沮丧,掏空脑子也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