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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风散文集的读后感【篇1】
好东西都是活的。就像看到张晓风的文字,依然火花四溅,那是花与花相见、水与水相逢。 张晓风擅长从尘埃里“起笔”,擅长以女性特有的温柔笔触,捡拾、打磨日常的珠光羽片,落笔承欢,大气有余。此乃人间大智慧,正是老子所说的“见小曰明,守柔曰强”。 记得那时的大学校园里,喜欢三毛的与喜欢琼瑶的各成一派,我当然是三毛派,喜欢、羡慕三毛的率性与遍行天下的潇洒。直到大学毕业后遇上张晓风,“ 晓风过处”如清凉夏风吹过,莲叶何田田,且淡香远溢。在我看来,三毛的不足就在于:撒得太开,而收之不足。而张晓风正如席慕容所言,“她的力量,是一种收敛自如的光芒”。 木心说,我们活在世间大约都在寻找“精神上的血亲”,张晓风应属我的“血亲系列”。虽然我不大记得当初都读到了什么,但是那份悸动很深,以至于我这个老实人,做了一件不光彩的事——故意借书不还。
1989年人大新闻系毕业后,我没有像大多数同学那样去报社工作,而是留在了系里。郑屹是信息系留校工作的,我们都住在“红一楼”筒子楼里。刚刚走上社会,前途茫茫,几个留校的“难兄难弟”就经常聚在一起,郁闷着未来。 记得当时就是在郑屹那里,看到了张晓风的《地毯的那一端》,薄薄的一本书,还是竖排的。借去看,这一看不打紧,爱不释手! 从来没有一个人的文字可以如此打动我的心。就像听惯了革命歌曲,突然邓丽君席卷而来,那真是要命的撩拨,然后波澜壮阔开去。我如获至宝,迟迟不肯还书。后来郑屹跳槽到当时赫赫有名的外企IBM,再后来听说她出国了。而那之后,我也从学校调到报社工作,从此如鱼得水。 其实我心里一直觉得亏欠了她的。我相信,郑屹当时也是看出了端倪,是有意成全。如果可以再见到她,我一定用我的10本书作为那一本的回报。谁能说我这不断耕耘出来的10本书里,没有她的功劳呢? 好东西都是活的。就像今天看到张晓风的文字,依然火花四溅,那是花与花相见、水与水相逢。 余光中评价张晓风:“这一支笔能写景也能叙事,能咏物也能传人,扬之有豪气,抑之有秀气,而即使在柔婉的时候,也带一点刚劲。” 的确,张晓风擅长从尘埃里“起笔”,擅长以女性特有的温柔笔触,捡拾、打磨日常的珠光羽片,落笔承欢,大气有余。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此乃人间大智慧,正是老子所说的“见小曰明,守柔曰强”。 比如在《三个辣》里,她写到每次去香港,必到弥敦道上的一家“多鱼面”面馆,不为味美,只为餐桌上会有三种辣味供人挑选。 “桌上放着三罐辣味,分别写上‘小辣’‘双辣’ ‘三辣’的字样。我立刻爱上这间桌上有三辣的餐厅。原因是,他们提供‘选择’。第三次世界大战要不要打?那件事没有人来请求我签字。我所能决定的事仅仅只是我要在我的面汤里放个小辣、双辣或是三辣。而这件事,我想,也自有其无限庄严。”
在《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一文中,她写道:“有一次,经过一家木材店,忽然忍不住为之驻足了。秋阳照在那一片粗糙的木纹上,竟像炒栗子似的,爆出一片干燥郁烈的芬芳,我在那样的香味里回到了太古,我恍惚可以看到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我看到第一个人类以斧头斩向擎天的绿意,一斧下去,木香争先恐后地喷向整个森林,那人几乎为之一震。每一棵树是一瓶久贮的香膏,一经启封,就香得不可收拾。每一痕年轮是一篇古赋,耐得住最仔细的吟读。店员走过来,问我要买什么木料,我不知怎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