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观后感 篇1
前些年,粗读过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一书,对《西湖梦》这一篇记忆犹新。盛夏,因孩子小升初,新学校布置的暑期作业中有亲子伴读,于是携孩子再逛书店,购得新版《文化苦旅》,其中美文有较大改动,粗粗翻阅过后,目光落在《杭州宣言》上。作为新杭州人,对于杭州,对于西湖,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文学大家的笔下再次神游,展开对这座城市的灵魂之旅。
对于西湖,我感触颇深。幼年时家住同省浦江老家,就从父辈口中听得描述,那美轮美奂的湖光山色,那浪漫温情的民间传说,那隽永婉约的唐诗宋词都给西湖蒙上华丽的面纱。听说明代时一位日本使臣游西湖后写过这样一首诗:昔年曾见此湖图,不信人间有此湖。今日打从湖上过,画工还欠费工夫。可见西湖的确是令人惊艳的美。随着工作的变动,十年前举家迁居杭城,很快近距离地欣赏到浓妆淡抹总相宜的西子,更让人感到它的真实和亲民。日子渐久,繁忙的工作让我疏离了西湖,它变得清晰而遥远。
而今,我再一次把目光聚焦在余秋雨先生的《杭州宣言》时,杭城的山山水水又开始在眼前闪现。我在文中畅游,从没有这样深入地了解过杭州,感受它的前世今生,深掘它的文化内涵,体会它的欣喜悲欢。
马可·波罗曾在游记中说,杭州是世界上最高贵、最美丽的城市。他来自于欧洲人心目中最美丽的城市威尼斯,对于城市美景有足够的评判眼光。航海家们没有抵达杭州,但杭州一直隐隐约约地晃动在他们的心理罗盘之一。而作为如今生活在杭州的我,这种幸福感是油然而生的。
春天的西湖桃红柳绿,草长莺飞。漫步在苏堤、白堤,如今我的眼中不仅仅是如醉春烟,更有对大文豪白居易、苏东坡的敬佩和缅怀。西湖是当年他们为了杭城百姓免受水灾、旱灾之苦,而开展的浩大的民生工程,恩泽后人。他们不仅解决了水患,更是给子孙留下这曼妙的风景和传世的美名。
白居易这位文学巨匠,站在唐代诗歌的巅峰,却丝毫没有傲慢在文化的身份里,而是用泥土和石块写诗,成天忙碌在浩大的水利工程之中。致力于实实在在的生态环境改造,给杭州人民留下了比《长恨歌》、《琵琶行》、《秦中吟》、《新乐府》更瑰丽的作品——西湖。 北宋时,杭州还再次迎来一个文学巨匠——苏东坡。他两度为官杭州。任通判和知州。与白居易一样,他到这座城市的时候,也一点儿没显出旷世诗人的模样,而是变成了一位彻彻底底的水利工程师。甚至,比白居易还彻底。读到这里,我不禁为杭州的幸运而倍感欢欣。
余先生也说 “西湖给人以疏离感”。 初到杭城时,我也很有同感。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人生的感悟也越来越多。有时的迷茫,亦如浩渺的湖水,让人有莫名的忧愁,淡淡的挥之不去。毕竟是大学者,我无法全然领会余先生心中和笔下抽象和充满象征性的西湖,但是我能感受到面对西湖时,他的那种无奈和落寞。也许就像燃尽繁华之后归于平淡的人生吧。
说到西湖,一定会想到最脍炙人口的传说白娘子。杭州居然用一池清清亮亮的湖水,用一条宜雨宜雪的断桥,用一座坍而又建的雷峰塔来侍奉她。亦仙亦妖的白娘子并没有像人们津津乐道的戏剧中一样,为了许仙而心甘情愿的被压在雷峰塔下。她最大的伤心处是不能做一个平凡的普通人和许仙终老一生。余先生说:“雷峰塔只是一个归结性的造型,成为一个民族精神界的怆然象征。” 我想,这便是对西湖文化的一种很好的诠释。
文章最后一段话给人以醍醐灌顶,余先生说:“如今的杭城呈现出了一个贯通千年的人文宣言。这个宣言,曾经由钱镠亲自指导,由白居易、苏东坡参加起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