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键 词: 诗歌经典散文
散文分类: 经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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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春天确实让人兴奋,让人喜悦。不说别的,就说早晨,每天晨光熹微,就有鸟声悦耳。孟浩然说: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确实。
对于鸟声,我平日里听得最多的当然是麻雀的叽叽喳喳了。而对鸟的认识,我也是肤浅得很,如果一定要我说出有关鸟的常识来,那肯定会让人笑掉大牙。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要在这里说一说鸟。
我对鸟的认识完全来自少儿,来自父母和兄长,进入青年甚至中年后,这方面的知识几乎没有一点增加,并且很多时候同书上又很不相符。比如黄鹂,也叫黄莺,这是一种在唐诗宋词里到处飞的鸟,可是在我的生活中却根本找不到这鸟儿的影子。这是不是说我的生活中压根就没有这种鸟呢?也不是,而是说我至今都还没有把这鸟和名对上号。因此,我不得不在最近的一首跟鸟有关的诗里写道:至于那些高贵的鸟:比如朱寰/比如天鹅,甚至鹦鹉黄鹂/养在生物学的某个章节/或动物园的某个笼里/我至今都不认识/不像飞入百姓家的燕子。照说,黄鹂应该比鹦鹉更容易让我们看见,因为它毕竟不是一种什么高贵的鸟,而是一种在自然界和诗词歌赋中寻常可见的鸟,不然,从唐朝甚至更早的年代到现在,不会有那么多的文学作品提及到它,既然如此,那么我反倒认识鹦鹉,而不认识黄鹂呢?原因其实十分简单:看长安远,看太阳近。因为鹦鹉在电影电视里见过,在动物园里也有。而黄鹂,电影电视里没有,动物园里也没有,而在生活中,又没有人能指着那鸟对我说,瞧,这就是黄鹂。因此,即便一只甚或十只黄鹂从我眼前飞过,结果我还是不认识。这其实是一个认知的问题。我从我的父母兄长那儿,多认识的是一些在民间时常能见得到的鸟,对那些少见或一年里偶尔能见得到的鸟,不认识也就十分的自然了。
飞行于民间的鸟,最常见的而且一年四季都能见的当然是麻雀。这种鸟虽说“低贱”,但它的生命力却十分的强,它的生育力也十分的强。如果用它来比我们的人类,它很有点像我们的中华民族。写到这里,可能有人会跳出来骂我,说我贬低了我们的民族。其实不然。一个再高贵的民族,如果生育力匮乏,久而久之,这个民族还能存在吗?即便勉强存在,那也不会壮大。因此,生育力和生命力其实是一个民族、一个种类能够世代相传,永立不败之地的根本。在这点上,麻雀的生育力和生命力很跟中华民族相似。我儿时所见到的好多种鸟,现在都见不到了,至少在我生活的区域里见不到了。有人把这归结为环境的破坏。的确,由于农药的大量使用和捕杀的无限度,儿时随处可见的比如喜鹊、乌鸦、灰喜鹊、护农鸡等等,不是少见,就是根本就见不到了。尤其是护农鸡,在我生活的区域里,简直完全绝迹。它就像爱斯基摩人,似乎已经成了世界上的稀有人种一样,而成了稀有物种。从随处可见到一年里难得一见或压根就见不着,之间也仅仅经历了短短的二三十年的时间。如果某一天,它真的成了这个星球上的稀有物种,而像朱寰、大熊猫、金丝猴什么的需要我们来保护时,那肯定是它的悲哀了。
关于护农鸡,我曾在诗里几次写到它。去年,我的一个诗友问我,护农鸡是种什么鸟?他这一问,也让我愕然,不知如何回答为好。我虽然还能依稀地记着它羽毛的颜色——灰褐色,它的个头和灰喜鹊差不多大小,但没有灰喜鹊的长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