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里,红尘中,每个人都有无数的际遇。那冥冥的际遇,就是“缘”。
缘来缘往,它牵系着人们的生活的轨迹,演绎着人生,演绎着每个人的悲欢离合,让人们体味着苦辣酸甜、喜怒哀乐,这无不是“缘”的结果。这些际遇,演绎着一个个开始了后来又结束了的故事,结成了一环环的生活轨迹,在轨迹的这些点上,有的,你很快就忘记了;有的,你会记忆到永远。
由相遇、相识并且相处,导致了不幸或悲剧,那是孽缘;
向佛、拜佛、信佛,乃至于削发为僧尼,甘于在青灯古佛前过着暮鼓晨钟的日子,那是佛缘;
在相处中由相知、相惜而结下了友谊,在生活中相互帮助、相互支持、相互鼓励,那是情缘;
在男女相互友好中而终至相爱,最后相互许以终身,厅堂牵上鸳绸,结成了夫妻,追求生生相伴,白头到老,同床共枕,生儿育女,那是姻缘;还有亲缘、血缘、人缘、族缘……这都是缘。
缘的起落,伴随着每个人的生生世世。
有一种缘,是文字、文章、诗词创作牵系而起的,我把它称之为文缘。这种文缘的双方不必要见面或相识,也没有其它关系,亦未必有生活往来,但是在文字中相互切磋,在文章中相互交流,在诗词中相互唱和,在创作中相互启迪,这种文缘亦是弥足珍贵的。就某一角度、某种意义上说,这种缘更难得、更有意义、更值得认真把握、更值得珍惜。
古往今来的文缘不少,有的很让人感动,有的很让人惋惜,有的最后又变成了孽缘,文缘的结局也不是完全一样的。
文学大师鲁迅,是现代中国文学的奠基人。而萧红,是黑龙江呼兰的一个乡间姑娘,后来外出求学。可她的处女作《呼兰河小传》被鲁迅先生看到后,先生一眼看出其不凡的创作底蕴、深刻的思想内涵。不仅为她写了序言,而且给予了热情的鼓励,真诚的帮助,使萧红不仅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女作家,而且写出了她另一部十分有分量的著作《生死场》。尽管萧红患病早夭,但她和大师的文缘可谓不浅。
伟大的民主革命先躯孙中山先生,青少年时期就投身到推翻满清的革命中。他曾到满清的南洋大臣张之洞那里去,欲做他的工作,劝说他转投革命,所以就投帖张之洞要求接见。可张之洞却斥之曰:“持三字帖,见一品官,秀才安敢称兄弟”,孙先生即回之曰:“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书生亦敢傲王侯”,这一来一往的三十字,亦可谓是孙先生与张之洞的一生文缘吧?当然,张之洞是不会看得起这个年轻人的,这也是他不知“后生可畏”这个道理。他怎会料到,就是这个人,成为了中华民族历史上一位最伟大的人物之一。
文坛巨匠郭沫若,是诗人、‘文学家、也是历史学家、考古学家。他年轻时就才华横溢,立志报国。他写出了《站在地球边放炮》和《炉中煤》等许多饱含爱国激情的诗篇,使得当时国中文坛受到巨大的震动。郭沫若这个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们对这个气魄宏大、志趣高远的有为青年无不尊崇、敬仰。孙先生也曾寄信与他,予以赞扬。后来,孙中山组建黄埔军官学校,特征他为政治部副主任,与周恩来共掌政治部,这也是孙先生与郭沫若的一段文缘。
李白的《赠汪伦》是孩子们的发蒙诗之一。“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是李白对汪伦深情的描述。李白和汪伦之所以有如此深情,那是他们之间文缘的结果。汪伦是一个农民,他因为仰慕李白的诗才,盛情邀他来家中做客。两人数日相聚,饮悠游,结下深厚的情谊。直至李白与汪伦不得不分别,李白乘舟欲行,情在不舍;汪伦踏步而歌,逐船相送。李白以桃花潭,“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