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微风就在我的窗户外头。阳光拥着仅有的一丝温暖掀开天空的颜色,蜷在一个无法醒来的梦里。我坐在房中用吉他弹着自己的歌曲,很久了,喜欢弹一首只属于自己的歌曲,就像是二月的细雨,湿漉漉的,点点滴滴,就在我纤细的血管里头,我是没有办法抗拒的。
夜深,有时候会看下自己曾经的一些文字,那些文字禁锢在曾经的思想中,那些文字属于一颗美丽的水晶,躲藏在一个美丽的世界里。最开始,那些文字是从江南的第一滴雨开始,杨柳岸,不是晓风,不是残月,不是宋词婉约的意境。我总是在一个温暖的午后,想一个关于江南的故事,那里有雕花的窗棂,轻调水的和弦,这些在我的心里清晰无比。
二月的天空不是很蓝,但阳光开始变得温暖。我的目光透过窗口在二月的微风中摇动。我常常想,西子湖梦酣的水月,那片烟雨在黄昏中的凋零,曾潮湿了多少的心。那些比落花持久,比流水情深的感情,曾是谁的留香。
人世间有很多事情是无法猜透的,这时间,尘土,睡梦和疼痛的布局。这一切也许永远没有答案,就像幻想接近的两个生命,当你看到一片树叶从树的一侧飘落下来,当你看到另一片树叶在树的另一侧飘落下来,这种无法相遇,其中肯定隐藏着什么,比笔迹稍重,但是一定轻于最后写就的文字。
有段时间常常想这样一句话,用一首诗歌的时间演绎一场爱情,仅仅只是这句话便将我吸卷,淹溺。许多熟悉的场景在夜的深处默默潜泳。我时常望着天空,辨认一片云及深处的雨滴。那些被时光照耀的雨滴折射出一场爱情的演绎,闪着光泽的爱情,在一首诗歌中醒来。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生之谜梦。许多细节早已一片模糊了,只记得,那片冬日的雪花飘落在我寂寞华年的时候,我知道,一种欲说还休的守护,不在是站成一排排无人翻阅的线装书。
二月,微风及阳光开始温暖。已经是春天了,扫净霜迹。桐花的蓓蕾慢慢开始在梦里醒来,向花朵靠近。我相信,桐花依然会一朵朵香过来,带着轻柔的耳语,以优雅的方式贯穿整个季节的秘密,留下一首诗歌的时间演绎一场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