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存在,就在哪里绽放。不要因为难过,就忘了散发芳香。——题记
发长了,可再理;花谢了,可再开。一理一开,丢失了什么?流年。一理一开,助长了什么?限制。比较这般的得失,淡然。吸引自己的,更多的是如何逃脱这般的囚笼?
关灯,瞬时没了光,也没了四壁。看不清门,模糊了窗子,因为玻璃。原本沉睡的细胞不由得兴奋,好似这是属于他的世界。听,就连夜空的烟火都为他助兴,天空只有尽情容纳。注定的难眠夜,谁的忧郁藏在了明月?璀璨的烟火,表露的又是谁的狂欢?无论是谁的,都留在了夜空,也终究消逝在了夜空。
很不幸,旁观了繁华;又很幸运,触及了冷清。本不想就这样掺和进去,却又怜情心的悲哀,便只有他人的欢闹。如果硬要我说出那悲哀,我只能说,我也不知道它在哪儿?也许,每个人都有不明所以的悲哀,尤其是面对自己的悲哀,放任不顾却又怎不是束手无策?不敢承认,不敢承认这是自我限制的悲哀,又怎不是无法解脱?
戏弄自己,不只有别人,就像自己的手会去关灯,虽然本不想着关。于是,给了自己不一样的存在,瞬时没了光。或许,这样看似阴差阳错的状态,就是你自己原本所期待的。这个时候,若继续你的悲哀,那可真是悲哀!恐怕别人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如果再去戏弄你。
在哪里存在,就在哪里绽放,不要被自己的心所限制。要明白,限制你的,只有你自己。不患位之不尊,而患德之不崇。在自己的内心修篱种菊,远远要比热闹在人群中好得多。这也绝不是“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的返往,毕竟绽放是必然。但不得不说,很多人的存在,包括我自己,一无意义,二无价值。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变相的、隐身的自我解脱?我猜想,每个人都不愿意自己有答案吧,起码我不愿意。
有谁又能想得到?即使无意义、无价值的存在,也会绽放。我想,这般的绽放,除了自渡,别无他法。可谁又能想得到?正是这般的绽放,由此有了存在的必要。我想,这般的存在,除了自限,别无他路。想到这儿,抬头望明月,不知明月何时消失了怜情?有的,他自己都不懂,都这会了,难道还有别人吗?
很不幸,触及了冷清;又很幸运,旁观了繁华。绽放真的很醉人,却也很短暂,变了的,只有感觉。夜空终究没能留得住之前绽放了的,由此,再看那亲近夜空的——还未绽放的,尽是淡然。于是,转身,任由其绽放饰亮了夜空。不是因为解脱了自我限制;而是因为限制,自我解脱。哈哈,不要因为难过,就忘了散发芳香,毕竟绽放是必然。
开灯,瞬时有了光,也有了四壁。看得清门,模糊了夜空,因为玻璃。不再有苍白的回味,毕竟繁华已逝,伤情住进了明月。乍看,灯下人情绪如狂涛漫卷,笔势似天马行空,却不知这一切映进了玻璃。
该怎么回答呢?对了,记得绽放。
【作者:随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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