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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美散文

麦香的滋味

七八岁的时候,种麦和收麦是个大事儿。 "一排的车"“一排的车"沤出的粪拉到地里,臂膀上鲜红的麻绳印儿,让人对有毛驴的人家羡慕嫉妒恨。爹娘多是"服马"的角色,两手扶着两辕,掌控着方向,右臂膀上跨着绳。走起路来,远看上去,像“大”字一样,晃来晃去。姐妹和我在两辕外侧,起着“骖"的作用,就是我们的绳总是飘着。 犁、耙、播一个不能少。小地块儿的话,得抡起粪钩,在头上划个弧线,有力地把三个尖儿嵌在土里,然后一搂,把粪和氮磷钾翻在土下。记着一次,几人只顾擦着汗拉着耙低头走,坐在耙上为增加负重的小妹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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