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雷德大学语言学和濒危语言教授Ghil'ad Zuckermann表示,在250种已知的原住民语言中,仅有15种被一个社区中的所有年龄群体广泛说用。
Zuckermann教授称:“近95%的原住民语言要么已经死亡要么即将死亡。这些语言是被殖民地化所杀。诸如不准说这些语言或者孩子们被带离这些社区的例子比比皆是。”
教授指出,一个人与其语言的文化关联比他们与土地的关联更重要,对失传语言的补偿应该优先于土著人民权利支付。
他说:“为什么没有本土语权利?为什么原住民有土地丧失补偿而没有语言丧失补偿?在我看来,一个人的语言更重要。如果你善于计算,你可能会觉得一种语言至少值一亿元。”
他认为国际语言需要与时俱进的观点常常会激怒那些认为方言应该以原始形式被保留的纯化论者。
Zuckermann教授表示,复活一种语言需要几百万元,这一点无疑会遭人质疑,不过他说这种做法的经济效益远超出成本。“在学校复活语言的过程中,原住民也会学习文学和计算机技能,这是一种愉快的结合,让他们变得更有有资格任职。”
“当你复活一种语言时,你会让那些丧失了生活方向的人重获自豪感。这些人就不再需要经常寻求心理支持,变成酒鬼的几率也比较低。”
Zuckermann教授指出,澳大利亚之所以在复活语言方面面临诸多障碍是因为这个国家具有单语言心态。
“人们没有看到多语言的优势。他们说原住民应该学习英语以解决他们遇到的很多问题,但是懂双语的人的英语其实说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