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福是美国加州的一所私立大学,与哈佛、耶鲁齐名。它拥有全美最大最美丽的校园,建筑以西班牙风格为主。
开学仪式上,校长约翰·汉尼斯对所有新生说:“斯坦福不会没有理由就录取你。你们以后都将成为引导世界的人,成为在某一方面的领袖。”或许,这只是一种说辞,然而它能给学生提供一种心理学上的“正面循环”,让他们用努力和一个个的成功,来印证这个说法。
留学斯坦福这一年,改变了我的视野和看待世界的方式。
宽学及自由争论
改变从学习本身开始。很多人都会说在大学首先学知识,但是我觉得我在第一年却并没有学很多“专业知识”。
在斯坦福,本科生到大二才定专业,所有新生都要求学习各个学科领域内的课程。这其中人文写作类的课占到一半以上。完成这些人文课程的要求有多种方式,内容则全部是古代和近代的经典读物,比如《荷马史诗》、《埃涅伊德》(Aeneid)、卢梭的《论人类不同等的起源》等等。
我选择的课程,名称为“结构性博雅教育”(Structured Liberal Education)。顾名思义,这门课是按照西方文明的历史脉络阅读西方经典著作,从最早的希腊文学开始,一直到近代的汉娜·阿伦特、萨特、波伏娃等。这还是一个住宿项目,将大一同读这一项目的人都安排在一栋宿舍。
这些人文课的工作量并不轻。斯坦福一个学期10周。例如选“结构性博雅教育”的学生每周需读完2~3本书和几百页的附加材料,还要每2~3周完成一篇论文 。
很多同学苦不堪言,戏称此为斯坦福最不素质教育的课程。的确,人文课程对于不学文学的人来说,很难称得上“有用”。但通过学习这些经典,使我获得了一个对整个西方文学思想史进行宏观了解的机会。
斯坦福的讨论课也让我觉得获益很多。讨论课是小课,一般十几个人,由一个经验丰富的助教引导学生对感爱好的话题进行探讨。这些助教都很有资历,比如我的某位讨论课助教就是耶鲁大学法国文学的博士,有很多本法语著作。
讨论课上的题目经常没有答案。比如在一门叫“自由、同等和差别”的课堂上,老师问:假如杀死一个无辜的人能让整个社会获得幸福,那么应不应该杀死他呢?
我们在课堂上激烈争论了半节课,最后发现这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题目。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一百个人的生命权利同样重要。讨论这个题目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学生深刻理解同等和权利的意义。
讨论课上,我们甚至经常被助教故意引进歧途,绕了一大圈以后发现助教在微笑。但就在这样的过程中,我们表达观点的能力迅速进步,也习惯了不会对任何“权威人士”的话语产生敬畏,由于我们发现,“权威人士”也有局限性。
在斯坦福大学,学校要求新生学得宽,是希看他们发现自己最喜爱和最擅长的事,由于只有爱好才能帮助学生在专业上走得更远。
同时学校在各个学科都配备了最好的教学资源,给学生在专业领域内向顶尖发展提供机会。比如,学校提供很多和顶尖教授交流的机会,而且非常鼓励学生和教授们建立私人联系。我请过09年诺贝尔经济学奖提名者约翰·泰勒教授吃饭,也和爱尔兰前首相Mary Robinson一起喝过下午茶。这些都是很好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