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留学网专题频道一句顶一万句栏目,提供与一句顶一万句相关的所有资讯,希望我们所做的能让您感到满意! 《一句顶一万句》是由原著作者刘震云担任编剧,江志强监制,刘雨霖执导,毛孩、李倩、刘蓓、范伟领衔主演,李诺诺主演,齐溪、喻恩泰、孙茜特别出演。该片改编自刘震云获茅盾文学奖同名作,讲述一种刘震云中国式的孤独感和友情观。该片于2016年11月4日在中国上映。2017年2月12日,一句顶一万句》在第67届柏林国际电影节“亚洲璀璨之星”单元荣获“最佳编剧奖”。

刘震云《一句顶一万句》记者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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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震云《一句顶一万句》记者访谈

  刘震云的长篇小说《一句顶一万句》即将出版,本报记者昨电话采访了他,谈新作,谈故乡,谈“无处可说的知心话”。

  问:简言之,这本书讲什么?

  答:两个杀人犯。一个人特别想找到另一个人。找他的目的非常简单,就是想告诉他一句知心的话。一句知心的话,想告诉对方。或者,把自己的话告诉对方只是一个由头,上路的目的,还是想从对方那里,找到一句更知心的话,解开心中的烦闷和忧愁。

  问:“告诉一句知心话”是否折射说话难,是存在主义所说的“他人即地狱”之意吗?

  答:肯定有关系。每个人都想有个知己,没有的话,都想找一个。人生有一知己,足矣。对于普通的中国人来讲,人跟世界存在三种关系:一,跟物的关系;二,跟人的关系;三,跟自身的关系。西方信教的人还有和神的关系,神无处不在,有什么话都能说,可以说痛苦的事,也可以说高兴的事。

  问:这是你写这本书的原因?

  答:说知心话几千年来都困难。生活中没有对象说知心话,我就跟书里的朋友们说。

  问:这个书名有点奇怪吧?

  答:也不算很怪。“一句”“一万句”和“顶”字,也是我们每天用的。在网上放一帖子,马上有人来“顶”,有人“顶”的是好话,有人“顶”的是坏话。不过是一句“顶”一万句罢了。我的小说形成几个系列,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来,如《一地鸡毛》《一腔废话》这是以一字开头的,《一句顶一万句》也如此。《故乡》系列也已完成《天下黄花》《相处流传》《面和花朵》等。我还要写《我叫……》系列,《我叫刘跃进》是第一篇,这是我的写作计划。

  问: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liuxue86.com

  答:我多数时不大着调。人清醒的时候看不出来,喝大了就看出来了。跟我喝过酒的人,都觉得我不靠谱。喝酒跟干事情一样,也分三种人:一,能力大,胆子大,能干大事;二,能力大,胆子小,能干小事;三,能力小,胆子大,就会坏事。喝酒时,我属于第三种。这里有一个分寸感。作品也是讲分寸感的,分寸感拿捏不好,也讨人嫌。在这上头,我常有自责之心。有时写着写着就愣神了,就自责起来了。

  问:写《一句顶一万句》时,有没有“说着说着愣神”的时候?

  答:小说里没有大场面,像战争、霍乱、游行……但主人公在河边谈论的过心话,我写的时候是惊心动魄的。“咱俩过心吗”“你想答就答,不想答就不答。”偷汉子的女人和奸夫,话语如滔滔江水。说了一夜,还不停歇:“咱再说些别的?”“说些别的就说些别的……”精神的漂泊和交流,不是所谓的知识分子的专利,卖豆腐的、剃头的、杀猪的,从事“低等”“下践”职业的人都一样,但他们对世界的看法和精神活动更剧烈,更惊心。

  问:那你自己是属于“知识分子”那一界的吗?

  答:界是有归属感呀。从这个角度论,我除了在北京写作,还是回河南延津比较多。来往多的,还是俺村那些人。有时我听舅舅表哥一席话,胜在北京读十年书。我们村叫“老庄村”,如果有一个界,我又能加入的话,我属“老庄界”吧。

  问:不觉得有些矫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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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一句顶一万句》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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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一句顶一万句》有感【一】

  “杨百顺他爹是个卖豆腐的。别人叫他卖豆腐的老杨。老杨除了卖豆腐,入夏还卖凉粉。卖豆腐的老杨,和马家庄赶大车的老马是好朋友。两人本不该成为朋友,因老马常常欺负老杨。欺负老杨并不是打过老杨或骂过老杨,或在钱财上占过老杨的便宜,而是从心底里看不起老杨。看不起一个人可以不与他来往,但老马说起笑话,又离不开老杨。老杨对人说起朋友,第一个说起的是马家庄赶大车的老马;老马背后说起朋友,一次也没提到过杨家庄卖豆腐也卖凉粉的老杨。

  但外人并不知其中的底细,大家都以为他俩是好朋友。”一场关于出走与回归、过去与现在的小说,就在这样绕口令似的开场白里,徐徐展开了。前半部写的是过去:孤独无助的吴摩西失去唯一能够“说得上话”的养女,为了寻找,走出延津;后半部写的是现在:吴摩西养女的儿子牛爱国,同样为了摆脱孤独,寻找“说得上话”的朋友,走向延津。只是这一走一来,延宕百年。

  《一句顶一万句》,讲述的是孤独,这样的孤独,不是针对一个人或者两个人,因为一个人不一定孤独,两个人也不一定热闹,本书描述的是一群人。“一个人的孤独不是孤独,一个人找另一个人,一句话找另一句话,才是真正的孤独。”小说中塑造了很多的世间百姓,卖豆腐的,剃头的,杀猪的,染布的……每个人都在寻找一个可以说上知心话的朋友,一个人找另一个知心朋友不容易,你可能跟这个人是好朋友,但是你们未必能说上真心话,其实比人找人不容易的是话找话,《一句顶一万句》反应了一种中国式的孤独和友情观。

  本书的作者刘震云曾说:“朋友的多寡,要看‘朋友’的标准是什么。人分这么几种:不认识,认识,熟人,朋友,知心朋友。‘朋友’的判断,就像《一句顶一万句》开篇写的,不在当面的表白,而是背后说起朋友的时候,是否提到过你。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是你把别人当成朋友,别人并没有拿你当朋友。另一个判断的标准是,在你走投无路时,你想投奔的人,和你能投奔的人,到底有几个。”

  书中的主角叫吴摩西,其实吴摩西不叫吴摩西,而叫杨摩西,其实杨摩西也不叫杨摩西,本来应该叫杨百顺。虽然杨百顺叫杨百顺,有百事顺利的意思,然而却事事不如意。15岁的杨百顺的偶像是喊丧的罗常礼,可是喊丧又养不活人,迫于生活,杨百顺跟着他爹做豆腐,然后陆续学杀猪、做篾匠、信耶苏、给县长管理菜园子,最后“嫁”给了吴香香。

  为了有个住处,杨百顺信了耶苏,这是主给杨百顺实实在在的实惠,代价是被意大利传教士老詹改名叫杨摩西。考虑到给县长管理菜园子不是长久之计,为了以后有个安身的地方,忍辱负重“嫁”给了吴香香,随妻子姓吴,就又成了吴摩西。最后在陕西改叫罗长礼。我不知道在我们的周围,有多少个“吴摩西”为生活所累,所逼迫。后来的牛爱国,无奈地重复着他理论上的姥爷吴摩西的轨迹。他们都不懂得“日子是过以后,不是过以前”。

  如果要问书中的人在奔忙什么,他们也会茫茫然不知何所答。可又何止只是书中人呢,我们不也如此吗。我们在奔忙什么呢?从万里原来延津的詹牧师,从湖南麻阳放官到延津的老胡县令,从延津到咸阳的杨百顺,他们为什么奔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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